2. 山东省海洋资源与环境研究院 山东省海洋生态修复重点实验室 山东 烟台 264006
2. Shandong Key Laboratory of Marine Ecological Restoration, Shandong Marine Resource and Environment Research Institute, Yantai, Shandong 264006, China
维生素D包括维生素D2和维生素D3,维生素D3是维生素D最重要的表现形式,仅存在于动物体内(李向等, 2021)。与哺乳动物不同,鱼类由于长期生活在水中,对光线的吸收能力较差,因此,鱼类体内的维生素D3不能经由皮肤中的维生素D3原经紫外线照射转化而来,只能从饲料中直接获取。维生素D3可以维持鱼类体内矿物质的稳态、参与机体内分泌等(Lock et al, 2010),还可以影响免疫细胞的增殖和凋亡(Calton et al, 2015)。
目前,有关鱼类对维生素D3需求量的报道并不多,且不同鱼类对维生素D3的需求量差异较大。研究表明,斜带石斑鱼(Epinephelus coioides)、鲈鱼(Lateolabrax japonicus)和黄颡鱼(Pelteobagrus fulvidraco)对维生素D3的需求量分别为2250、431和16 600 IU/kg饲料(张璐等, 2016; 谢诗玮等, 2019; 郭勋等, 2020)。维生素D3缺乏时,部分鱼类会出现佝偻病、骨骼异常、钙平衡紊乱等症状(Haga et al, 2004; Taveekijakare et al, 1996);维生素D3过量时,部分鱼类会出现生长缓慢且中毒症状(Barnett, 1982; Andrews et al, 1980)。
许氏平鲉(Sebastes schlegelii)又名黑头,属鲉形目(Scorpaeniformes),是一种冷水性近海底层肉食性鱼类,因其肉质爽口、抗病力强、生长快速等优点,深受人们的喜爱,在我国北方网箱养殖规模也逐年增加(李宝山等, 2019)。目前,对许氏平鲉幼鱼维生素的研究仅在维生素B6 (周莹等, 2020)、维生素C (Bai et al, 1996)和维生素E (Bai et al, 1998),维生素D尚无研究。本研究通过添加不同含量的维生素D3,探究其对许氏平鲉幼鱼生长、体组成和机体免疫能力的影响,以确定许氏平鲉幼鱼对维生素D3的最适需求量,为其配合饲料的开发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实验饲料本实验以白鱼粉为主要蛋白源,玉米油为主要脂肪源,设计粗蛋白约为50%、粗脂肪约为10%的基础饲料配方。在基础饲料中分别添加0、500、1000、2000、4000和8000 IU/kg的维生素D3 (500 000 IU/g),配制维生素D3含量为707、1254、1740、2513、4519和8671 IU/kg的6种等氮等脂饲料,分别命名为D1、D2、D3、D4、D5和D6组,其中,D1为对照组。饲料配方及营养组成见表 1。
饲料制作时,将所需原料粉碎过80目筛,按配比称重后,逐级扩大混合均匀,将鱼油和玉米油提前混好倒入其中搅拌均匀,再加入适量蒸馏水混合好,用小型螺旋饲料挤压机将饲料制成粒径为2和4 mm的颗粒,60℃烘干后,用塑料袋密封保存备用。
1.2 实验用鱼及饲养管理本研究在山东省海洋资源与环境研究院鱼房循环水养殖系统中进行。实验鱼购自山东荣成裕源祥水产有限公司。正式实验前暂养于绿色圆形养殖桶(桶高为80 cm,直径为70 cm,水深为50 cm),期间投喂对照组(D1)饲料,2周后挑选600尾规格均匀、体质良好的许氏平鲉幼鱼(20.95±0.05) g,随机分配至24个桶,每桶25尾。每种饲料随机投喂4桶实验鱼(其中1桶用于攻毒实验),养殖时间为8周。每天定时定量(08:00和16:00)投喂2次,初始投喂量按照鱼体质量的1%进行投喂,观察每日摄食情况,按照需要调整次日投喂量。记录死鱼重量和数量。养殖期间水质符合以下条件:水温为16~18℃,溶氧(DO) > 6.0 mg/L,pH为7.5~8.2,盐度为27~28,氨氮和亚硝态氮 < 0.05 mg/L。
1.3 攻毒实验养殖实验结束后,攻毒实验桶挑选20尾体质量基本一致的许氏平鲉幼鱼,进行攻毒实验。哈维氏弧菌(Vibrio harveyi)由中科院烟台海岸带研究所提供。攻毒实验前进行预实验确定许氏平鲉的致病浓度为6×103 CFU/g鱼体质量。许氏平鲉幼鱼感染哈维氏弧菌以后,表现为鳞片脱落、鳍部和鳃部发红并伴有创伤溃疡。正式攻毒实验,每尾鱼经腹腔注射0.9×106 CFU/mL的菌液0.2 mL。4 h后观察许氏平鲉是否发病,记录发病的鱼尾数。攻毒48 h后, 每桶随机取3尾病鱼,尾静脉取血后,无菌环境下解剖,取肝尖和头肾放入灭菌离心管后,再投入液氮中。血清、头肾和肝脏于–80℃冰箱中保存。
1.4 样品采集及分析养殖实验结束后,禁食24 h,记录每个桶鱼的总体质量和数量,每桶随机取8尾鱼用于体质量及体长的测量后,进行尾静脉取血,将鱼解剖后分离出内脏团、肝脏和肠,分别称其质量,然后用解剖刀将肌肉切下。将8尾解剖过的鱼放入恒温水浴锅中85℃煮8 min左右,分离脊椎骨,然后将其浸泡于超纯水中并用牙刷洗刷去掉周围肌肉组织和毛细血管,氯仿–甲醇溶液脱脂后于105℃烘箱中烘24 h,保存在干燥器中备用。另取7尾全鱼测定鱼体常规成分。全鱼、背肌、肝脏及血清样品置于–20℃条件下保存,待测。
实验饲料及样品中水分采用105℃恒重法测定(GB/T 6435-2014),粗脂肪采用索氏抽提法测定(GB/T 6433-2006),粗蛋白采用凯氏定氮法测定(GB/T 6432-2018),粗灰分采用550℃失重法测定(GB/T 6438-2007),能量采用燃烧法测定(IKA, C6000, 德国)。脊椎骨中钙含量采用国标中高锰酸钾滴定法测定。
血清总抗氧化能力(T-AOC)、超氧化物歧化酶(SOD)、丙二醛(MDA)、补体3(C3)、补体4(C4)、谷丙转氨酶(ALT)、谷草转氨酶(AST)、总胆固醇(T-CHO)、甘油三酯(TG)、钙离子(Ca2+)含量、磷(Pi)含量均采用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试剂盒测定。
使用Trizol法提取总RNA,并用PrimeScriptTMRT reagent Kit with gDNA Eraser反转录试剂盒进行实时荧光定量PCR反应。根据本实验室所得的许氏平鲉转录组数据,找到热休克蛋白(HSP70)、髓样分化因子88 (MYD88)、肿瘤坏死因子受体活化因子6 (TRAF6)、白细胞介素受体相关激酶4 (IRAK4)和Toll样受体2 (TLR2)的基因序列,NCBI Nucleotide BLAST进行同源性比对分析,确定同源性较高的基因序列,利用Primer 5.0软件设计引物,选用RPL17作为内参基因(Ma et al, 2013),引物由上海生工生物技术有限公司合成,引物序列如表 2所示。并结合2–∆∆Ct法分析上述基因的相对表达水平。
$ 增重率\text{(weight gain rate, WGR, %)}=(鱼体终末体质量–鱼体初始体质量)/鱼体初始体质量×100 $ |
$ 特定生长率\text{(specific growth rate, SGR, %/d)}= (\ln 鱼体终末体质量–\ln 鱼体初始体质量)/养殖周期×100 $ |
$ 饲料系数\text{(feed conversion ratio, FCR)}=摄食饲料量/(鱼体终末体质量–鱼体初始体质量) $ |
$ 肥满度\text{(condition factor, CF)}=鱼体终末体质量/体长^{3}×100 $ |
$ 脏体比\text{(viscerosomtic index, VSI, %)}=内脏团重/鱼体终末体质量×100 $ |
$ 肝体比\text{(hepatosomatic index, HSI, %)}=肝脏重/鱼体终末体质量×100 $ |
$ 存活率\text{(survival rate, SR, %)}=终末鱼尾数/初始鱼尾数×100 $ |
采用统计软件SPSS 21.0对所有数据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差异显著(P < 0.05)用Duncan’s检验法进行多重比较分析,数据用平均值±标准差(Mean±SD)表示。使用GraphPad 8软件进行绘图。采用折线模型拟合数据,确定许氏平鲉幼鱼对饲料中维生素D3的最适需求量。
2 结果 2.1 维生素D3对许氏平鲉幼鱼生长和形体指标的影响由表 3可知,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升高,许氏平鲉幼鱼WGR和SGR均先升后降,D4组有最大值且显著高于其他组(P < 0.05),FCR先降后升,D4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 < 0.05),VSI和HSI降低,实验组(D2-D6)显著低于对照组(D1) (P < 0.05)。各组CF、存活率(SR)无显著性差异(P > 0.05)。
以WGR为评价指标,经折线模型分析后得许氏平鲉幼鱼(20.95±0.05) g对饲料中维生素D3的需求量为2 223.45 IU/kg(图 1)。
由表 4可知,维生素D3含量对全鱼水分、粗蛋白和粗灰分均无显著性影响(P > 0.05),全鱼粗脂肪在D5组有最大值,D3、D4、D5和D6组显著高于对照组和D2组(P < 0.05)。
维生素D3含量对许氏平鲉幼鱼肌肉水分、粗灰分无显著影响(P > 0.05)。肌肉粗蛋白先下降后升高,D6组显著高于D3和D4组(P < 0.05)。肌肉粗脂肪在D5组有最大值且显著高于其他组(P < 0.05)。
许氏平鲉幼鱼脊椎骨粗灰分含量随着饲料中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而增加,D3~D6组显著高于对照组(P < 0.05)。钙含量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而增加(P < 0.05)。
2.3 维生素D3对许氏平鲉幼鱼血清生化指标的影响由表 5可知,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升高,许氏平鲉幼鱼血清中T-AOC和SOD活力均先升高后降低,D4组有最大值;MDA先降低后升高,D4组显著低于对照组;C3先上升后下降,实验组显著高于对照组(P < 0.05);ALT和AST均先下降后上升,D4组有最小值;T-CHO和TG均在D5组有最大值,显著高于D1组(P < 0.05)。Ca2+含量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升高而升高,实验组显著高于对照组(P < 0.05)。Pi和C4含量不受维生素D3含量的影响(P > 0.05)。
由表 6可知,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许氏平鲉幼鱼累积发病率逐渐降低,对照组累积发病率达到最高,D4组累积发病率最低。
与攻毒前相比较,攻毒后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许氏平鲉幼鱼T-AOC,MDA、C3和C4含量显著增加,T-AOC在D4组达到最高(图 2A);MDA含量呈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D4组有最小值(图 2B);C3和C4含量先上升后下降,均在D4组有最大值(图 2C、D)。
由表 7可知,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许氏平鲉幼鱼肝脏应激基因(HSP70)和免疫基因(MYD88、TRAF6、IRAK4和TLR2)在攻毒前后均先上升后下降;与攻毒前相比,攻毒后基因表达量显著高。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攻毒前许氏平鲉肝脏HSP70和MYD88基因表达量均在D4组有最大值并显著高于对照组(P < 0.05),攻毒后肝脏HSP70和MYD88基因表达量均在D5组达到最高;攻毒前后肝脏IRAK4和TRAF6基因表达量均在D4组有最大值并显著高于对照组(P < 0.05);攻毒前D4和D5组TLR2基因表达量差异不显著并显著高于其他组,攻毒后D5组TLR2基因表达量有最大值并显著高于其他组(P < 0.05)。
由表 8可知,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许氏平鲉幼鱼头肾应激基因(HSP70)和免疫基因(MYD88、TRAF6、IRAK4和TLR2)在攻毒前后均先上升后下降;与攻毒前相比,攻毒后基因表达量显著高。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攻毒前后头肾HSP70、MYD88和IRAK4基因表达量均在D4组达到最高并显著高于对照组(P < 0.05);攻毒前后头肾TRAF6基因表达量均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而增加,均在D5组达到最高;攻毒前头肾TLR2基因表达量实验组显著高于对照组(P < 0.05),攻毒后在D4组达到最高。
研究表明,饲料中添加适宜的维生素D3可提高鲈鱼、虹鳟(Oncorhynchus mykiss)和斑点叉尾
多数鱼类维生素D3的需求量现已确定,本研究以WGR为评价指标,许氏平鲉幼鱼维生素D3的需求量为2 223.45 IU/kg。这与斜带石斑鱼的需求量类似(2250 IU/kg) (谢诗玮等, 2019)。高于吉富罗非鱼(259.8 IU/kg)和鲈鱼(431.0 IU/kg)等鱼类的需求量(喻丽娟等, 2018; 张璐等, 2016)。低于黄颡鱼的需求量(16 600 IU/kg, 郭勋等, 2020)。这与鱼的种类、实验饲料、实验环境、实验周期等有关。
随着维生素D3添加量的增加,全鱼和肌肉粗脂肪先上升后下降,说明饲料中添加维生素D3影响了许氏平鲉幼鱼的脂肪代谢,但影响脂肪代谢的机理还需进一步研究。全鱼和肌肉粗灰分无显著性差异,但添加维生素D3的实验鱼的粗灰分高于对照组,表明维生素D3促进了矿物质在体内的沉积。全鱼水分、粗蛋白和肌肉水分无显著性差异,这一结果与吉富罗非鱼的研究结果相似(喻丽娟等, 2018),说明水分和粗蛋白对于维生素D3是不敏感指标。
研究表明,饲料中维生素D3含量适宜,对骨骼矿化和钙沉积有促进作用,低于或高于适宜含量,都会使骨骼矿化异常(杨玉菊, 2001)。本研究中,随着维生素D3添加量的增加许氏平鲉幼鱼脊椎骨粗灰分和钙含量呈增加的趋势,与鲈鱼幼鱼、虹鳟和皱纹盘鲍(Salmo gairdneri)的研究结果一致(张璐等, 2016; Barnett, 1982; 周歧存等, 2004),说明维生素D3对钙的代谢途径具有间接或直接的调节作用,从而促进鱼体的生长。
3.2 维生素D3对许氏平鲉幼鱼血清生化指标的影响T-AOC是反应血液抗氧化能力的重要指标。本研究中,T-AOC随着维生素D3添加量的增加而增加,在维生素D3含量为2513 IU/kg时最强,说明2513 IU/kg维生素D3有利于提高许氏平鲉幼鱼血清中T-AOC。SOD呈相同的变化趋势,MDA则呈相反的变化趋势,这一结果说明,饲料中添加维生素D3可以提高机体抗氧化能力。血清ALT和AST是反应肝脏是否健康的重要指标(李彦等, 2008; 王宝恩, 1996),本研究中,ALT和AST随着维生素D3添加量的增加呈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说明添加维生素D3对许氏平鲉幼鱼肝脏具有保护作用。血清T-CHO随着维生素D3添加量的增加先升高后下降,与吉富罗非鱼和团头鲂的研究结果相似(喻丽娟等, 2018; 王可宝, 2011),表明适量的维生素D3促进了鱼类肝脏中脂肪的代谢,过量的维生素D3可能会影响肝脏代谢脂肪的能力,使脂肪代谢受阻,导致进入血清的T-CHO减少,但是影响机理还有待进一步研究。以上3组指标均表明,饲料中添加过量的维生素D3会影响肝脏的生理功能。血脂与全鱼粗脂肪沉积是正相关关系,说明维生素D3促进实验鱼的生长可能与促进其对脂肪的利用有关。维生素D3主要通过提高肠道和肾小管上皮对钙的吸收,促使血清Ca2+上升(张桐, 2011)。本研究中,血清Ca2+呈增加趋势。维生素D3可促使补体免疫系统活性增强。本研究中,添加维生素D3的实验组C3和C4含量显著高于对照组,研究表明,添加维生素D3可以增强机体的免疫能力。
3.3 维生素D3对许氏平鲉幼鱼攻毒后保护率和血清酶活性的影响维生素D3促使水产动物免疫能力增强,本研究中,许氏平鲉幼鱼感染哈维氏弧菌后实验组累积发病率低于对照组,说明维生素D3增强了许氏平鲉抵抗病原菌的能力。
随着维生素D3含量的增加,许氏平鲉幼鱼攻毒后血清T-AOC和MDA明显增加,T-AOC先升高后降低,MDA呈相反的变化趋势,说明许氏平鲉幼鱼受哈维氏弧菌侵袭后体内自由基和活性氧增多,T-AOC增强,脂质过氧化物增加,MDA含量升高。T-AOC在D4组活性最强,MDA含量在D4组最低,说明许氏平鲉幼鱼在感染哈维氏弧菌后饲料中维生素D3含量在2513 IU/kg时有利于提高机体的总抗氧化能力。
补体是反应机体抵抗病原菌侵袭和炎症反应的重要指标(Lambris et al, 1989)。本研究中,在哈维氏弧菌作用下,血清C3和C4的含量显著增加,实验组C3含量显著高于对照组和D2组,实验组C4含量显著高于对照组,出现该结果的原因可能是许氏平鲉幼鱼受哈维氏弧菌感染后血清中C3和C4含量增加用以增强机体抵抗病原菌的能力,缺乏维生素D3的对照组和D2组抵抗病原菌的能力减弱。
3.4 维生素D3对攻毒前后应激基因与免疫基因表达量的影响热休克蛋白又称热应激蛋白,是生物有机体在受到刺激后,发生热休克反应时产生的一种伴随细胞蛋白(Kiang et al, 1998)。本研究中,不同水平的维生素D3含量在攻毒前后均会显著影响HSP70 mRNA在肝脏和头肾中的表达,且攻毒后HSP70 mRNA表达量显著高于攻毒前,说明饲料中添加维生素D3有利于提高许氏平鲉的抗应激能力。Toll样受体(TLRs)是一种病原体识别分子的受体,参与免疫系统的信号转导过程(范泽军等, 2015)。TLRs能够与配体结合形成二聚体,通过上游的接头蛋白MYD88与其下游IRAK4和TRAF6等相结合,最终激活核因子(NF-kB)进入细胞核中,诱发炎症因子和促炎症因子的表达。本研究中,不同水平的维生素D3含量在攻毒前后均会显著影响MYD88、IRAK4、TRAF6和TLR2 mRNA在肝脏和头肾中的表达,以上基因在不同组织中的表达和饲料中维生素D3含量有关,这一结果说明饲料中添加适宜的维生素D3可以促进应激基因和免疫基因的表达,进而增强许氏平鲉幼鱼对病原菌的抵抗能力。本研究与黄鳝(Monopterus albus)、金头鲷(Sparus auratus)和欧洲鲈(Dicentrarchus labrax)等研究结果相似(黎德兵等, 2014; Cerezuela et al, 2008; Rebeca et al, 2009),更进一步说明了适宜的维生素D3可以促进相关免疫基因在不同组织中的表达。
4 结论综上所述,维生素D3是许氏平鲉幼鱼维持体内矿物质稳态和生长发育的必需营养物质。适宜的维生素D3添加量可以提高许氏平鲉幼鱼抗氧化和免疫能力。以WGR为评价指标,(20.95±0.05) g的许氏平鲉幼鱼对维生素D3的最适需求量为2 223.45 IU/kg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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